主推本命,偶尔副本命,有时墙头,催更无效,看心情,想起来就更,出本随性,喜新不厌旧


續·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太敦)01

*再有没几分钟就是敦的生日呢

*暂时就用这篇来充当生日贺文吧!当然如果我赶出新的了,也会发上来的



01

 

太宰治这些天万分头疼,快要裂开来的那种『疼』。随手抓了样什么东西紧紧压在额头,哼哼唧唧的仰躺在沙发上,另一手自然的垂落沙发边缘。对于侦探社里发生的任何事都视而不见,因争论而起的噪声也只当耳旁风。当然也没人理他。

只有国木田一脚踩在他身上。

万分用力的。

「太!宰!你又在这里偷懒!」

顺便用皮鞋鞋跟狠狠的来回撵上几下。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总觉得好没有干劲啊……」太宰连眉毛都懒得抬一记,「之前干了那么大一笔仗,说打完就打完了,我好无聊。」

『砰』

一大摞书狠狠砸上太宰的身体,国木田中指将下滑的眼镜推回原位。

「拜某人所赐,现在事情多到做都做不完!这次绝对不允许你再破坏我的计划!」

国木田说的咬牙切齿。为了收拾上一次『公会』事件的残局,他从一个礼拜之前开始就完全没有停过,也没有好好的睡觉超过两个小时。

而这个只出了个馊主意,确切的说最早提出的人是个才刚加入他们这里没多久的新人。和眼前这家伙不同的是,新人除了出主意外还亲自上了战场,在取得作战胜利的过程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可以说没有新人在,他们根本就无法那么轻松的就赢得战役。这个人就只是给双方老大的会面牵了个头,在战斗结束之后才悠悠闲闲的闪出来,说了几句话,就、就没了。

一点体力劳动都没有付出过,却在隔天的庆祝宴会上玩消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再隔天就变成了这副死德性。

而且这还是自使Q梦野久作的能力失效之后的第二次了。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把侦探社给好好的当成一份工作。

显然是没有。

也不想想辛苦善后的人是谁!

「唉~~~~~~~~~~~~~~~~~~~~~~~」

「太宰!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发出这种像是故障喇叭一样的声音!」

「我啊,现在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噢,国……什么的。」翻过身,太宰头搁到沙发扶手上,双腿弯起,前后缓缓的摆动,「哎,我的头好痛。」

「你又想像不可燃垃圾一样被扔出去了吗?」

「唉~~~~~~~~~~~~~~~~~~~~~~~」又是一声长叹。

在国木田耳里听来,还是和故障喇叭发出的声音没哪里不同。

「太!!!宰!!!你这家伙……」

「哎呀哎呀,不要老是生气,这样会老的很快的。眉头皱纹已经这么深了,看上去比我还要老噢!」

「咦?真的?」紧张的立马从旁边的抽屉里翻找出随身镜,望了进去。被太宰那个死家伙那么一说,看起来确实老了一点,同样都是22岁,他看上去倒像是30岁。

就算用脚底想,也能知道是谁害的。

不,其实只是心理作用。

「没错没错!这样下去可不行呀,只会越来越深的,又不能像女孩子那样用点霜什么的。」

「当然不行啦!」

「嗯嗯,」不住点头做认同状,然后灵光一闪,「倒是有个好方法,」眼看着国木田拿出笔记本,认认真真的打算开始记,太宰强忍着才能不笑出来,「这时候就要用到熨斗了,加热,然后仔细地熨一熨,对,就像这样,」一边说,手指在国木田的额头上那么一比划,「这样就好了。」

「熨……!」

第一个字在纸上写了一半,国木田突然反应过来,手里捏着的笔『喀嚓』应声而断。在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划破好几张书写纸。反过身,利用从社长那里习得的战斗技巧,掐住太宰的脖子,前后来回用力的摇晃。

这个人说话,能不能有个正经。

就这样自己竟然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上了这小子的当。

「干脆就这样直接被我掐死算了!」

「nonono,」摆动自己的食指,贴着嘴边「我现在喜欢和人一起殉情。再说了,我的爱好是不带给任何人麻烦,清净的自杀。被杀可不是我的兴趣。」

过不了几秒钟,两人的注意力被办公室另一角落里所传来的声音给吸引过去。彼此面面相觑,国木田放开了手。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分的清的。

就算是这个太宰,也知道什么事该做。又有什么不该做。

 

「怎么了?」

一前一后起身,走向那个角落,两人一个率先开口。

「国木田先生,太宰先生。」

「敦君,」捂着头,太宰又是一副头痛到极点无法忍耐的样子,做出来。「我想我就快要死了,但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殉情的对象,我是不是很可怜?」一边把身体靠了过去,头搁到中岛的肩上,软趴趴的脑补自己是一滩泥。

「这样啊。」

中岛的反应却是很冷淡,只是点点头,随意应了一声,也没出现想象中紧张的表情。

虽然这么平淡也在意料之中就是。

「我们是在商量,新人测试的事情。」代替中岛回答国木田的是与谢野。她正在看一份报纸,寻找那上面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突然死亡的报道,「像上次那样,给侦探社制造一场混乱——当然不是真的——然后看对方的反应,最后请社长来决定,是否让对方加入。」

「社长决定本身是没什么问题……」

谷崎胆颤心惊的开口,同时脸色铁青的猛摇头。比谷崎晚来不了多少时间的中岛则是赞同谷崎的猛点头。

「那个对女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他们入社时候都经过了严苛的入社测试,由于太过严苛,两人此刻都不愿也不乐意回想起当时是如何被测试的。因为只要一想起来,心灵创伤就随时会复苏。

尤其是谷崎。那之后还很『幸运』的选做了测试后来的新人——中岛敦——的测试者之一。不止伤痛,连同愧疚都一起涌上来。

「那你们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稍微加重了一些语气。谷崎和中岛立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太宰的脑袋也在晃动中找不到支撑点而离开中岛的肩膀。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他们都有种与谢野医师随时可能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拿出电锯,对他们进行切割的动作。经常受到切割的他们,比起被测试的心灵创伤,更不想回忆起与谢野医师对他们的『治疗』

太宰在这时候开口,「我有个想法……」

「驳回!」国木田想也不想立马拒掉,「你提的主意就没一个是有用的!」

「欸~~~~~」打了哈欠,太宰状似受伤,实则无比愉悦的接着往下说,「那还是和上次一样,把想到的办法都写下来,然后先抽出到底用哪个办法,然后再抽出是由谁来执行。」

又讨论了一圈,实在是没有其他更稳妥的方法,最终还是所有人都达成一致。

——抽签

谷崎和国木田交换了个眼神,他们都没忘,上一次他们都是如何中招的。不过这次既没有旧报纸,也没有别的可以替代的,这次一定可以让太宰『输』一回。

「那么就,开始抽签吧!」

太宰说完后——

——露出了浅笑。

「等等,难道说?」

太阳穴狂跳,预示着也许接下来并不那么顺利。

……

过不了多久,结果出来了。

「我抽到了。」对谷崎的挤眉弄眼毫无理解之力,中岛缓缓说出自己中招了。

「真巧呢,我也是。」

亮了亮手里的小纸片,太宰说的很轻松。

难得这次真的让太宰本人中招了,自己没有抽到,谷崎还是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在内心默默的同情敦,同时希望他不至于被太宰玩的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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