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推本命,偶尔副本命,有时墙头,催更无效,看心情,想起来就更,出本随性,喜新不厌旧


甜甜的(时音)

*短打




从果篮中挑出最为新鲜饱满的一只梨,放置到水龙头下仔细的清洗。

清洗完毕后,用小刀尽量贴合里面的果肉慢慢削除所有的果皮,薄薄的一层,不浪费任何一点果肉,削下来的果皮丢于垃圾袋之中。

果肉一片片切下来,只留下中间那一点点的果核,不残留一点果肉在其上,弃于垃圾袋之中。

片状的果肉贴合到一起,切成一块块的果肉丁,全部切完之后,放置一边。

打开天然气,将锅里的纯净水煮沸,果肉与冰糖一同放进锅里,用搅拌勺仔细的搅拌至不会沾底以及冰糖融化,最后再加入少量的灵芝粉,火候调至小火,慢慢炖煮30分钟,一道润肺止咳的冰糖雪梨就完成了。



音也自16时37分醒来。可能是怕会惊醒熟睡中的人,窗户被合上,不透一丝的风,厚重隔光的窗帘也被拉上,依旧意犹未尽散发着它的热量与光亮的阳光所洒下的光晕扔是透过两片窗帘交合处的一丝缝隙透进来,暖暖的金黄,很漂亮。

身侧早就没有人了,空荡荡的,被子全部被掖在了音也这边,裹了个严严实实。

……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

这在音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爱睡懒觉的他至今也不曾这么一觉睡到几近黄昏,就算日上三竿都很少见,因为他有一个绝不允许他赖床太久的同居人,哪怕是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十点多钟也会强行掀开他的被子把他拖起来洗漱,吃早午餐,做点运动,宁愿下午二三点再让他睡个午觉。

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音也才发现他连稍微移动下手指都有些困难,当然他把这都归结于覆于身体上的被子太过厚重,慢慢扭动起身体,靠着脑袋抵着床板的力量,一点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疼痛便透过骨骼与神经传遍全身,还带着不少酸涩,肌肉怎么了吗?

不过比起几乎快要裂开的脑袋来说,还算好上许多,背脊也因此伈出了一身的冷汗,打湿身下的床单,急需温度的身体将被窝里的温暖全部吸干,被窝里复又冰冰凉凉的了。



「音也,起不来就别勉强自己。」

是时矢,口气听起来仍是冷冷淡淡的,但音也能够听的出来,这其中隐隐藏着的,对他的关心。

「时……咳咳咳咳咳!」

才刚叫出时矢名字的头一个音节,带动了喉结,便是带出了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差点透不过气。

时矢见状把什么放在了床头柜,伸手搭着音也的背脊轻拍,让音也得以缓过来,考虑到躺着可能对于某些事情来说不太方便,就着搭背的动作,使音也靠在他身上,另一手把枕头竖起来,使劲把音也向上抬了抬,让音也的背贴上枕头。这样可以舒服一点。

然后贴着床沿坐下,看着音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发烧而烧红的脸颊,轻叹,「音也,你知道自己感冒了吗?」

音也茫然的摇头,别说感冒的事情要不是咳嗽和全身无力以及晕乎乎沉重的脑袋他还完全没发现,今早的事情他完全记不起来,时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包括昨天做了哪些工作,晚上又是怎么回来的,也是连半点印象都没有。

「真是的,最近流感又开始流行,还穿的这么少,工作的地方有人感冒你也不知道要避着点。」

「我以为……咳咳咳!」

又是好一阵咳嗽,时矢帮着他一起重新停下,就算不说他也大概知道音也想说什么,平时再怎么锻炼毕竟也是普通人的身体,流感病毒这种依旧防不胜防随时可能中招。

「你别说话了,」把床头柜上东西的盖子打开,是一个小砂锅,把里面的东西盛到小碗中,勺子搅拌几下,轻轻吹一吹不让太烫,送至音也的嘴边,「先吃点这个,然后吃药,感冒得快点治好才行,不能让工作人员等你太久。」

勺子里的不用说自然是粥,缀着一些绿色的青菜,还混有一些鸡蛋与零星的肉沫,喂入音也的口中。

虽然受到了感冒味道几乎尝不出来,音也也没有吃出某些食物的味道,平时总要嚷嚷着营养均衡逼着他吃下的,这碗粥里倒并没有放进去。

对上音也狐疑的眼光,时矢佯装有点生气的笑了,「就算是我,也不会让个吃下他不喜欢吃的东西,等你好了,再好好的锻炼你。」

像是上一次他病倒的时候,音也忍着生理上的排斥全副武装特意给他做了富有营养他又喜欢吃的蔬菜粥,轮到他的时候,怎么还会把那些放进去呢?

难得享受时矢的服务,音也故意吃的特别慢,哪怕只有一点也好,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

纵使吃的再慢,粥也有见底的时候,时矢给他接了一杯温水,就算耍任性,音也也明白拒绝吃药可能带来的后果,别扭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把药给吞下了。

「这样才对,病人就是要好好吃药,身体才能快点好起来。」

揉揉音也的脑袋,听话的好孩子就该给予奖励,做些音也喜欢吃的给他。当然,某些不适合在病中吃的除外。

「想吃什么?咖喱炸虾这种可不行。」

隐隐约约的记起,上次时矢发烧的时候,反常的说出的某个词。发不出声音,只能使用口型。


「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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