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推本命,偶尔副本命,有时墙头,催更无效,看心情,想起来就更,出本随性,喜新不厌旧


床(太敦)

侦探社本部虽在横滨,但委托却来自全国各地,经常需要出差。
这次出差的太宰和中岛两人。
案子相当顺利,多亏了太宰先生聪明的头脑,案子很快就被解开,但依旧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太宰先生在处理案子的过程中相当不安分,为了阻止他到处勾搭,尤其是嫌疑人以及在现场发现各种不同的自杀方法耗费了太多的时间——持续到了晚上。
错过了末班车。
好在委托人是个足够开明也比较大方的主,帮他们预定了房间并支付了费用,不至于让他们留宿街头。天知道太宰先生真的随身不带钱包,而以中岛青蛙钱包里的那点零花不足以维系两人的开销,早知道他应该多放点,而不是把它们留在宿舍。

房间很大,并且是标准间,有两张床。
奇怪的是,那两张床不一样大。一张床有一米八,另一张床只有一米五。小一点的那张床靠房间里面,一边靠着墙,两张床之间有个床头柜。柜子上都是各种灯的开关以及电视、空调遥控器。
简单的洗了个澡,中岛很自然而然的爬去小一点的那张床,把大床让给太宰。
这不只是因为太宰先生是他的前辈,还是出自中岛本身,有张床就已经非常好了,其余他都不奢求。

「敦君?你要~睡~~那张床~~~吗?」
咬着右手指甲,牙齿上下打着架,太宰满脸惊恐,左手指着那张床。
声音里拖着奇怪的长调。
「怎、怎么了吗?」
被太宰这个样子给弄的中岛整个人一抖,加上那种话,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
「这个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一个转身,太宰背对中岛,微微向后撇头,注视着中岛。
「敦君你不会是想听吧?」
继而垂下眼睑,双手伸向上方,用力弯下腰,连续重复了好几下。
「不不,敦君你不会真想听吧,这太可怕了!」
中岛顶着一头黑线眼看着太宰在那边极尽夸张的动作,心下有点慌张,用力吞吞口水。
他很想要说不,太宰先生说的话里,要有一半靠谱他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可就硬是摇不起那个头,下意识的点头。
「这太可怕了!这太惊悚了!这简直难以想象!」
从床上跳起来,太宰几下旋转到中岛跟前,手擦了记中岛的脸,又飘忽去了另一个方向。


曾经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外来的旅人不得不改变计划,在这样一个晚上,住一家旅店。
幸,或者不幸。
这样的旅人不止一个。不多不少,正好两个。
旅店早已没有空房,毕竟是在这样的晚上。好容易才找到一家有,然而同样幸,或者不幸,有且只有一间房。
正好是同性,也不介意一起搭个伙,于是两人顺利入住。
门一关,两人才发现房间里有点古怪,两张床居然一大一小。一张一米八,一张一米五。
长途的劳顿,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两人身心俱疲。谁都想睡大的那一张床,有足够的睡眠空间,提升睡眠的质量。
然而表面上仍是出于礼仪,互相谦让着,自己睡那张小床。
过度的“礼仪”使之变成了一场吵架,演变升级成一场战斗。
既然是战斗就一定有个胜负。
只是胜负有时难免惨烈,输的那一位最终被压死在战斗过程中被拆散的小床底下。
非自然死亡,怨气将永远残留着。
自那之后,凡是旅店房间里有这么一大一小两张床,睡小床的人将被缠上,然后让被缠上的人回到那个时候,再次体验那个场景。被缠上的人,最终,当然是回不来的。


「⋯⋯」

中岛很想开口反驳,这种宾馆禁忌传闻随处可见,没什么吓人的。
然而太宰先生说的是如此真实,不容人怀疑。
颤抖着打开自己的手机,打字都打错了好几就那么一会儿功夫,确认了一下真实性。
看到结果的中岛整个人都灰白了。
——这事竟然不是太宰先生信口胡诌的!
珍爱生命,远离一切可能的威胁。
好好的活下去是中岛的人生信条。
于是问题来了,现在两个选择:一个是冒着可能的危险,继续睡那张小床;一个是和眼前这个某种意义上比那个可能的危险更可怕更危险的太宰先生挤一张大床。
一米八的床上睡两个成年男人,确实会有些挤。

太宰目送中岛抖成了个筛子,颤颤巍巍地爬上了那张大床,把身体卷成虾米状缩在一边继续抖。
嘴角上扬。
虽然事情的确是真的,但这大部分都相当不科学,并且很难考证其真正的真实性,理论上真睡了也有很大的几率存活。他相信敦君做得到。
还有就是,他怎么就没有想过可以申请换一个房间这种可能性呢?

跟着爬上床,太宰笑的一脸高深,诡谲莫测。
把中岛圈进怀里。
今天也是很好的耍弄了这个人。就是同样的招数是不能用两次的,下次⋯⋯用啥好呢?
算了,真到下次再想吧,现在该到他好好享受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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